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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士坦丁堡14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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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占庭帝国时期的君士坦丁堡

君士坦丁堡古城共划分为14个行政区(拉丁語regiones)。这套体系沿袭自1世纪首位羅馬皇帝奥古斯都罗马城设置的14个区

自4世纪初君士坦丁大帝将古城拜占庭重建为新罗马,也就是俗称的君士坦丁堡后,他本人或其继任者将君士坦丁堡划分为了14个区。每个区都被编号,5世纪的《君士坦丁堡城市志英语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中列举出来了它们的边界和界标,此外还提供了由各区分发的城市谷物配给英语Cura Annonae的细节。这些区中有两个区位于君士坦丁堡城牆之外,分别是第十三、十四区。

城市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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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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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区包括了坐落其间的大皇宫竞技场东南边缘、拜占庭衛城以及普罗滂提斯海[1]。这里除了大皇宫外,还坐落着一些富丽堂皇的建筑,在《君士坦丁堡城市志》中提到了它们的名字,包括:普拉西迪亚宫英语Placidia PalacePalatium Placidianum),与瓦伦提尼安一世的女儿普拉西迪亚有关;以及加拉·普拉西迪亚宫(Domus Placidiae Augustae),与狄奧多西一世的女儿,奥古斯塔加拉·普拉西提阿有关,后还曾被阿陶尔夫君士坦提乌斯三世使用[1];“贵族”玛丽娜宫(拉丁語Domum nobilissimae Marinae),其名称玛丽娜可能来源于加拉·普拉西提阿的兄长——阿卡狄奧斯皇帝的女儿,根据普罗柯比所说,这位皇帝的名字还用于了阿卡狄奧斯浴场(Thermas Arcadianas[1][2]

第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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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区坐落着圣索菲亚圣伊琳娜两座教堂,在《城市志》中分别被称为大教堂(Magna Ecclesia)和老教堂(Ecclesia Antiqua),还有一座法庭,以及巨大的宙克西帕斯浴場[3]浴场位于奥古斯塔广场南侧,一直延伸到了竞技场和大皇宫北侧。奥古斯塔广场临近圣索菲亚教堂,广场东侧紧邻的是拜占庭元老院驻地(需和君士坦丁广场的驻地区分开),《复活节编年史》以及普罗柯比曾经提及此地,后者称其是一个议事厅βουλευτήριον[3][4][5]。尽管第二区的建筑包围了奥古斯都广场的三面,但是这个广场却属于第四区。广场以东,两座教堂的下坡处是古典的剧场拉丁語Theatrum Minus直译小剧场)[3]。古拜占庭卫城附近是圓形劇場(拉丁語:Theatrum Maius直译:大剧场),也被称作基尼吉翁(Κυνήγιον,猎人),可能位于卫城东边,托卡比宮厨房遗址附近[3]。两座剧院都在君士坦丁大帝重建该城之前就已存在。

第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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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区很大一部分都被竞技场占据,和罗马的馬克西穆斯競技場等同[6]。其南缘是佐西姆斯所称的“尤利安港”,也被称作孔托斯卡利翁港英语Kontoskalion[6][7]。其北部边界为东西向的城市主干道——梅塞大道的第一段,该段自米利翁英语Milion里程碑起,延伸至君士坦丁广场[6]。在广场南边很明显有一个看台,位处第六、七、八区交界处[6]。还有一个半圆形的柱廊区域,被称为西格玛,佐西姆斯同样将其归因于尤利安[6][7]菲洛赫诺斯蓄水池英语Cistern of Philoxenos也在此处,还有后来查士丁尼时期圣塞尔吉乌斯与巴库斯堂,以及奥古斯塔普爾喀麗亞的居所(Domum Pulcheriae Augustae)都在此处[6]

第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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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区是米利翁英语Milion里程碑所在地,其为梅塞大道起始点,其对标于罗马城内的金色里程碑——帝国所有道路的里程原点[8]。米利翁是一座四拱门英语Tetrapylon建筑。第四区自奥古斯都广场开始延伸并将该广场囊括其中,并沿着山谷一路到金角湾[8]。在广场西北偏西边缘是一座大的巴西利卡建筑群。可能追溯到塞维鲁王朝时期,其下方是一座查士丁尼时期的巨大蓄水设施,即留存到现在的巴西利卡蓄水池[8]。这种类似大莱普提斯的巴西利卡、广场、四拱门和柱廊的布局,表明城市这一部分的基调是由君士坦丁之前,塞维鲁皇帝时期的建筑工程所确立下来的。奥古斯都广场元老院驻地的附近是一座大理石雕刻的槳帆船,以及一座纪念某场海战胜利的纪念碑[8]。在卫城北边,第五区的普罗斯佛里翁港英语Prosphorion Harbour附近,是一处赛跑的体育场,似乎也是君士坦丁之前的建筑,但到了6世纪普罗柯比提到时已不在用作体育运动,查士丁尼还在其周边建造了一些客房[8][9]。《城市志》中提到到一处圣美纳斯英语Saint Menas教堂,还有提马修斯码头(Scala Timasii),其明显是以冷河战役中的获胜的4世纪将领提马修斯英语Timasius命名的[8]

第五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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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区是一处商业区,北抵金角湾,南至梅塞大道[10]。《城市志》描述5世纪初期的该区道:“在这个区内有着为城市提供必需品的建筑”[11]。“进口港”普罗斯佛里翁港便坐落此处[10]。这里共有四处仓库(horrea):橄榄油仓库(horrea olearia)、特洛阿德仓库(Horrea Troadensia)、瓦伦斯仓库(Horrea Valentiaca),以及君士坦提乌斯仓库(Horrea Constantiaca[10]。此外,这里还有市政厅(Prytaneion)和将军广场(Strategium),可能是古拜占庭城的内政心脏[10]。将军广场可能是古时城中的市政广场,名称可能来源自“将军”一职。在君士坦丁时期的城市,该广场是一片很大的区域,狄奧多西一世甚至能在其中建造一座带有“忒拜方尖碑”(obeliscus Thebaeus quadrus)的综合广场,此外空余的土地还能容纳一座集市在此开设,该广场被称为小将军广场[10]狄奥多西蓄水池在其附近,还有两个以狄奥多西王朝成员命名的浴场——霍诺留浴场和欧多基娅浴场[10]。《城市志》中记载,421年狄奧多西二世与欧多基娅结婚后,欧多基娅浴场更名为了阿基勒斯(Achilles)浴场。第五区是埃格纳提亚大道英语Via Egnatia的终点,因为迦克墩码头位于此处,需在此搭船渡海到迦克墩,以踏上前往尼科米底亞以及亚洲省份的道路[10]

第六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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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区海岸上坐落着两座港口,一如第五区的普罗斯佛里翁港[12]。分别是一座军港和一座名为尼奥利翁港英语Neorion Harbour的海军港,即今日巴赫切卡珀门(Bahçekapı)所在地[12]。两个港口均在君士坦丁以前时期的城墙以内,因为3世纪卡西乌斯·狄奥在对塞普蒂米烏斯·塞維魯围攻拜占庭城的描述中提到了它们[13]。另一个码头叙卡伊码头(Scala Sycena),渡船从此出发,横渡金角湾,前往第十三区的叙卡伊英语Sykai(后来的加拉塔[12]。在第六区的南部边界,以梅塞大道主干道作为边界,一直到圆形的君士坦丁广场,该广场大部分都在第六区,元老院的一处驻地就在广场北轴线上,君士坦丁柱正处广场中央[12]

第七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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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区可能是第六区沿着古拜占庭城的城墙划分出来的,第六区在城墙以内,第七区则在外边,尽管城墙本身可能在5世纪之前就已不复存在。第七区的向北到金角湾,向南到梅塞大道,东西自君士坦丁广场至狄奥多西广场,高约50米的狄奥多西纪念柱就在该广场[14]。就如图拉真柱一样,狄奥多西柱上有螺旋的雕塑和台阶,其很可能是最高的罗马纪念柱[14]。此区还有一些街道两侧树立着柱廊,它们和梅塞大道垂直,南北走向延伸至金角湾。第七区有三座教堂,《城市志》中称它们为伊琳娜堂(Irene)、阿纳斯塔西亚堂(Anastasia)和圣保禄英语Paul I of Constantinople[14];它还提及一处卡罗萨浴场(Thermas Carosianas),名字来源于瓦伦斯的一位女儿[14][15]

第八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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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区是最小的区之一,也是除第十一区外仅有的不临海的区[16]。它是第七区对面一个狭长的区,贴于君士坦丁广场和狄奥多西广场段的梅塞大道南侧,并稍稍向南延伸[16]。狄奥多西巴西利卡以及下方的蓄水池便位于第八区,根据格奥尔基·科德雷诺斯英语George Kedrenos描述,它横卧在广场的南部边缘,宽度达240罗马尺英语Roman feet[17]。《城市志》中遗漏了广场上的狄奥多西拱门,其矗立于西南角落,梅塞大道需从其下方经过。该区内还有君士坦丁堡卡皮托林神庙[16]

第九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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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其他在海岸线上的区一样,第九区是一个商业街区,位于拜占庭城所在半岛的南侧边缘,在《城市志》中提及了两个仓库[18]。其一是亚历山大仓库(Horreum Alexandrina),可能是接收亚历山大来的进口产品,许多粮食供给都是来自该城;另一个是区内最西边的狄奥多西仓库(Horreum Theodosiana),它和新的狄奥多西港英语Harbour of Eleutherios相连。同时书中还提及该区的两座教堂,一个是荷摩诺亚英语Homonoia堂,另一个是凯诺波利斯堂(古希臘語Καινόπολις直译新城),该名称可能表明此处是君士坦丁以前的拜占庭城外定居点所在地[18]。凯诺波利斯堂临近狄奥多西广场。根据《复活节编年史》记载,某次暴风雨中,来自狄奥多西巴西利卡的瓦片被吹到了凯诺波利斯堂[19]。《城市志》中还提及了阿纳斯塔西亚浴场(Thermas Anastasianas)以及“贵族”阿卡狄亚宫(Domum nobilissimae Arcadiae[18]

第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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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区坐落着大宁芙神庙Nympheum Maius),与瓦倫斯水道橋终点相连[20]。君士坦丁浴场(Thermas Constantianas)也在此处,位于梅塞大道北支的右手边[20]。按照优西比乌的说法,则该浴场可能是君士坦丁一世在其墓地附近建造的;但更可能是是他的儿子君士坦提烏斯二世时期才开始兴建,且在许多年后才完工[21]。《城市志》中还提及三处皇家府邸:奥古斯塔普拉迪西娅宫(Domum Augustae Placidiae)、奥古斯塔欧多基娅宫(Domum Augustae Eudociae),以及贵族阿卡狄亚宫(Domum nobilissimae Arcadiae[20]。此外,这里还有圣阿卡西乌斯殉道堂(Ecclesia sive martyrium sancti Acacii[20]。第十区是在城市的西北部有一个大致正方形的区域,金角湾旁边,和第九区之间的分界是“一条宽阔的道路,就像一条河流在它们之间流动” (platea magna velut fluvio dividitur),该描述可能指的是梅塞大道,不过更可能在《城市志》原文中指的是和第八区的边界,在后来的流传着出现了差错[20]

第十一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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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区位于第十区西南,是最大的区之一,但也和第八区并列为不临海的两个区[22]。该区以圣使徒教堂而知名,最初是作为君士坦丁的陵墓建造,《城市志》中称之为使徒殉道堂(Martyrium Apostolorum[22]。教堂矗立于第四山丘上,君士坦丁堡城墙内最高点之一,海拔高于海平面60米。该址后来为法提赫清真寺占据。山丘从这里一直延伸到梅塞大道南支——《城市志》著写时期“铜牛”(Bovem aereum)所在地,此处后被称为牛广场(Forum Bovis),尽管书中未将其称作广场[22][23]。书中还提及该区的两座宫殿,分别为弗拉吉拉宫(Palatium Flaccillianum),狄奧多西一世第一任妻子艾丽娅·弗拉吉拉英语Aelia Flaccilla的府邸,以及奥古斯塔普爾喀麗亞宫(Domum Augustae Pulcheriae),狄奧多西二世的姐姐,共治皇帝普爾喀麗亞的府邸[22]。该区内还有两座蓄水池,分别为莫德斯图斯蓄水池和阿卡狄乌斯蓄水池[22]

第十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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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内城区的西南是第十二区[24]。金门位于此处,其为从附近的雷吉乌姆(今小切克梅杰)沿君士坦丁始建的道路进城的入口。进入金门后是梅塞大道的南支,一路通往狄奥多西一世建立的狄奥多西广场(狄奥多西一世广场)。该街道两侧可能全部都有柱廊(porticus Troadenses,特洛阿德柱廊),甚至在《复活节编年史》中,将君士坦丁城墙也称作特洛阿德城墙[24][25]。金门到狄奥多西广场之间是阿卡狄乌斯广场,屹立着阿卡狄乌斯柱,不过因为该广场完工于阿卡狄乌斯继位者狄奥多西二世时期,所以狄奥多西广场这一称谓更为知名[24]。第十二区的海湾内坐落着狄奥多西港英语Harbour of Eleutherios,后来被称作埃鲁塞里欧斯港[24]。在金门和城墙的包围下,君士坦丁一世时期建立的君士坦丁堡造币厂也位于该地[24]

第十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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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区在君士坦丁堡城墙之外,矗立于金角湾对岸的叙卡伊英语Sykai,后来被称为佩拉或是加拉塔,即如今的贝伊奥卢[26]。定期的渡船将它与主城区连接起来,该区的定居点集中在海岸线上的一条主要街道周围,街道后边地形陡峭[26]。这里有一座剧院,或可以追溯到叙卡伊尚为拜占庭城外一个独立城市的时期[26]。此外这里还有霍诺留广场以及霍诺留浴场(Thermas Honorianas)。除此之外,船坞(navalia)也位处该区[26]

查士丁尼一世之后叙卡伊更名为查士丁尼堡(ἸουστινιανούπολιςIustinianopolis),这位皇帝还重启了剧院[27],这表明它准独立于君士坦丁堡的状态。

第十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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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区的位置并不确切。《城市志》中明确提及该区位于城墙之外,它在远离半岛的地方有自己的城墙,显然其本身就是一座城市(civitatis[28]。区内有一处教堂、一座宫殿、一处运动场(lusorium)、一座剧院、一座宁芙神庙、公共浴场,以及一座木桩桥(pontem sublicium sive ligneum[28]

西里尔·曼戈约翰·弗雷德里克·马修斯在2002年和2012年的论文中总结认为,距离君士坦丁堡城墙12罗马里外的雷吉乌姆城(古希臘語Ῥήγιον羅馬化:Rhḗgion)就是第十四区,此地有木桩桥沿着海岸潟湖与城区联通,马修斯最初曾认为第十四区位于巴拉特英语Balat, Fatih,而曼戈此前也提出过几种其他解释,包括埃於普西拉赫塔拉阿(Silahtarağa),因为它们过去都有一座桥,不过后者的桥位于巴拜西斯河(Barbyses)之上,而非金角湾。曼戈也否定了此前流行的第十四区在布拉赫奈英语Blachernae的说法。布拉赫奈已经触及了城墙,后来被囊括在内,这和《城市志》中对该区描述的“和城市隔着一段距离(tamen quia spatio interiecto divisa est)”不符[26]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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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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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1.0 1.1 1.2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0.
  2. ^ Procopius, de aedificiis, I:11.1-2
  3. ^ 3.0 3.1 3.2 3.3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1.
  4. ^ Procopius, de aedificiis, I:2.1
  5. ^ Chronicon Pashcale, s. a. 531 (621 Bonn.)
  6. ^ 6.0 6.1 6.2 6.3 6.4 6.5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1-232.
  7. ^ 7.0 7.1 Zosimus, III:11.3
  8. ^ 8.0 8.1 8.2 8.3 8.4 8.5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2-233.
  9. ^ Procopius, de aedificiis, I:11.27
  10.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3-234.
  11. ^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3.
  12. ^ 12.0 12.1 12.2 12.3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4-235.
  13. ^ Cassius Dio, Historia Romana, LXXV:10.5
  14. ^ 14.0 14.1 14.2 14.3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5-236.
  15. ^ Jones, A. H. M.; Martindale, J. R.; Morris, J. The prosopography of the later Roman Empire. Vol. 1, A.D. 260-395.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1: 182 [2023-10-25]. ISBN 978-1-107-11920-8. OCLC 5916456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6-26). 
  16. ^ 16.0 16.1 16.2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6.
  17. ^ Cedrenus, 1.609 (Bonn.)
  18. ^ 18.0 18.1 18.2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6-237.
  19. ^ Chronicon Paschale, s. a. 404 (570 Bonn)
  20. ^ 20.0 20.1 20.2 20.3 20.4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7-238.
  21. ^ Eusebius, vita Constantini, IV:59
  22. ^ 22.0 22.1 22.2 22.3 22.4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8-239.
  23. ^ Mango, Marlia Mundell. The Commercial Map of Constantinople. Dumbarton Oaks Papers. 2000, 54: 189–207 [2023-10-25]. JSTOR 1291839. doi:10.2307/129183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9). 
  24. ^ 24.0 24.1 24.2 24.3 24.4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39.
  25. ^ Chronicon Paschale, s. a. 451 (590 Bonn)
  26. ^ 26.0 26.1 26.2 26.3 26.4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40.
  27. ^ Chroncion Paschale, s. a. 528 (618 Bonn)
  28. ^ 28.0 28.1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240-241.

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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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手来源

《君士坦丁堡城市志》(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inae

《复活节编年史》(Chronicon Paschale

第二手来源

Mango, Marlia Mundell. The Commercial Map of Constantinople. Dumbarton Oaks Papers. 2000, 54: 189–207 [2023-10-25]. JSTOR 1291839. doi:10.2307/129183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19). 

Matthews, John. The Notitia Urbis Constantinopolitanae. Grig, Lucy; Kelly, Gavin (编). Two Romes: Rome and Constantinople in late Antiquit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2: 81–115. ISBN 978-0-19-973940-0. OCLC 796196995. 

Jones, A. H. M.; Martindale, J. R.; Morris, J. The Prosopography of the Later Roman Empire. Volume 1, A.D. 260-395英语Prosopography of the Later Roman Empir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1. ISBN 978-1-107-11920-8. OCLC 591645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