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林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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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尊孔学校
[编辑]当时吉隆坡尊孔学校并不止是中学,它还包括了小学。在1935年,“独立中学”这个名称还没有出现。尊孔中学是在1962年(林连玉的公民权遭取消之后)才一分为二,成为尊孔国民型中学与尊孔独立中学。
现在源自当年尊孔学校的学校有三所,即尊孔国民型华文小学、尊孔国民型中学以及尊孔独立中学。直接把1935年的尊孔学校标志为“独立中学”并不正确,也有给人时空错乱的感觉。——白布 (留言) 2008年4月27日 (日) 14:16 (UTC)
林连玉骂扁两个人
[编辑]今年是林连玉逝世廿周年,使我想起他生前曾公开骂过两个人,而且一骂就把他们“骂扁”了,以致他们在华教的“地位”的“消失”无从翻案。这一段的历史又是与林连玉一生的斗争分不开的。
被誉为“华教第一斗士”的林连玉(1901-1985)是集美学校师范组的高材生,有很好的国学根基。1927年南来马来亚教书,而后又回中国省亲两次,再回到马来亚。从1935年开始就在尊孔中学执教到1961年“出事”为止。所谓“出事”是指他在那一年公民权被吊销及教师执照被撤销。从此他就离开教席,也辞卸教总主席。过着“一生傲骨,两袖清风”的简朴生活,一直到1985年12月18日逝世,终年84岁。
为什么一介书生的林连玉会骂人?那又是关系到华教的大事。他在1951年申请成为马来亚公民,也在这一年发动成立教总(在1949年时已成功组织吉隆坡华教教师会),且在1953年起出任教总主席。
教总的第一任主席是锺灵中学校长陈充恩,他在1952年被暗杀后,身为教务主任的汪永年成为代校长,而在林连玉于1953年杪成为教总主席后,汪永年是副主席。本来他们两人是在教总一起工作的,但在1955年林连玉突听闻锺灵中学准备接受津贴而改制,乃力促华文中学保持原状,以一致的步骤应对之。可是他却发现汪永年“背着他”让锺灵中学接受改制。因而认为汪永年“破坏大局”。
结果锺灵中学在汪永年的走动下,接受政府的津贴,并订在1956年成为全国首间改制的华文中学。这个时候马来亚尚未独立,也就由汪永年与英殖民政府教育部官员达成协议。这一下子,引爆锺中的大规模学潮。汪永年身为槟城华校教师会的主席,他在一次会议上说:“为着锺灵的发展,我必须这么做,说我是出卖华文教育的人也好。那教总主席林连玉,要人家肚着肚子来维护华文教育,我没有他的傻劲。”
林连玉的回敬也是十分够力的,因为他不能忍受汪永年“开创先例”改制华校。他指责汪永年“甘心出卖,翻过脸来,做华文教育的罪人。”(参阅林连玉《风雨十八年》)。
锺灵中学的改制成为事实之后,也在日后(1961年之后)影响其它华文中学也接受改制成国民型中学。而汪永年担任锺中校长一直到1970年退休为止。后来再转任锺灵独中校长到1982年退休,年前已经逝世,但经过林连玉这一骂,汪永年不论在华校服务多久,他在华教史上留下的是一个“骂名”。也是给林连玉骂出来的一个“反面教材”。
第二个被林连玉骂的人是梁宇皐。两人的一来一往文告战和口水战更是精彩连连,针锋相对不在话下,遣词用句也十分激烈,林连玉基金委员会在后来转录成书《林梁公案》出版,是华教斗争的外一章,但意义又是深远的。
梁宇皐(1888-1963)学贯中西,在1957年马来亚独立时,曾出任马六甲州元首两年。1959年积极从政,出任司法部长,又担任马华总秘书。本来有机会与陈修信争马华总会长职(陈修信是在1962年才正式成为马华总会长),但因与林连玉骂战,也间接地“毁了”他的政治生命。 事缘1960年政府推出“拉曼达立教育报告书”,除了将华文小学纳为国民型华文小学外,也要华文中学作出选择,或接受政府津贴成为国民型中学,或则保留华文独立中学地位(1962年实施)。
梁宇皐事先已与林连玉对华文教育课题有龃龉,又因报告书的问题再次“唇枪舌剑”。梁宇皐在国会否认政府有意压制华文教育,他说:“我们坚持学习英文,其目的是打开大门,使学生有求深造的机会,此事决不是消灭华人文化。”他并指责林连玉不是华文教育的权威,他谈华文教育不过是“走江湖,吹牛皮,为了保留自己的饭碗”。(1960年)
林连玉针对梁宇皐的指责,有如下的书面谈话:“梁宇皐以官委议员的资格,居然在立法会上,对平民发出人身攻击,骂我林连玉是吹牛皮,走江湖,他已经不自重自己的人格。现在我回敬他;梁宇皐是华人利益的出卖者。”(1960年)接着双方的骂战再次升级,林连玉更在较后时形容梁宇皐是“民族的败类”。(1961年5月18日书面谈话)(见《风雨十八年》下集及《林梁公案》)。3个月后(即1961年8月12日),林连玉公民权被吊销,他也不得不辞去公职,也丢了教师的饭碗。不过梁宇皐被林连玉一骂,也失去在马华争取领导的地位,且在华社失去影响力。1963年他在任职上逝世。结束了他备受争议的一生,也在华社逐渐被人淡忘。
汪永年及梁宇皐先后被林连玉骂扁,从此在华社留下污点,而无法抹去。大概这就是林连玉的威力吧!如今三个人都已作古,但如果翻阅历史,倒不失是最好的教材,不论是正面的或反面的,总教人深思其中。 -- 谢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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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规:我们的文化是怎样的?
[编辑]李华龙 (我们的小学竟有“行规”?这是什么话?)
...行规这个“文化”,始自何时,不见有人做过考证。但自从这蛮荒地方开了矿场,就有了这东西;继后扩而大之,先后有“甲比丹”、买办(某些而已),以致现代的“Mr Ten Percent”之流。当今商业发达,却蔓延到“斯文”的行业去了,“学而优则商”也,那自然是进步,也可以算是“Malaysia Boleh”吧。
行文至此,不期然地想起被林连玉批判的“出卖华文教育的罪魁”汪永年。
1952年,英政府正策划改变华校体制,槟城钟灵中学副校长汪永年与政府官员密谋,将钟灵中学改制为英校,条件是汪永年享受英校校长的特殊待遇,每月薪金1200元(后加爵至1800元)。虽经林连玉多方阻拦挽救,汪永年决心一卖到底,签订协议,买卖终在1956年成交,钟灵中学从此变成英校,并且成为政府摧残华小的“开路先锋”(详见林连玉著《风雨十八年》上册,179页)。
旧事重提,用意只有一个——警惕啊,华教人士,别滑向汪永年千古罪人的深渊!
有人说,“我们的文化不是这样的”!对,确切无疑地不是这样的。我赞成。很好,现在一些正派文化人在骂某些脑满肠肥的另类“文化人”——斯文扫地!骂得好。那么,我们的文化究竟是怎样的呢?那就是林连玉精神。
林连玉不但把“侨民文化”缔造为“公民文化”,而且更刷新了公民文化——“更无暮夜苞苴羞”,把孔老夫子“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当作毕生身体力行的座右铭,继承了我们老祖宗的优秀传统。不但如此,更令人肃然起敬的是发为“不受压迫,反抗压迫”硬骨头精神,把马华文化提升到新文化的高度。
林连玉不愧为马华文化人的第一楷模。若有人问,我们的文化是什么?我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们的文化就是林连玉精神,就是林连玉缔造的马华新文化。
但时下的答案似乎另有所指,既不是某些“两面性”的校长,也不是老板或官爷,揣摩之下,好像是意指“乱民”,即那些被他们视为好喊口号,高举布条抗议、“行为不正”的人们。林连玉因为逃避神州大地军阀指使混入校园的流氓而南来的。但林连玉生当“五四运动”新文化蜂起之时,那种喊口号、拉布条的文化行为,在当时是司空见惯的,是时代的正义行为。林连玉就是在那种时代大浪潮熏陶下,形成“嶙峋傲骨”的,这又另当别论,切切不要一遇盗“不受压迫,反抗压迫”的正义行动,就定性为“乱”,如果混为一谈是要犯大错误的。
难道把林连玉归类为“乱民”?这是天大的误解。盖林连玉提倡“三有主义”——即“有理、有利、有节”,凡事适可而止,不要过与不及。过了头,有损无益,坏了自己;不及,不到火候,又不能成事。可见林连玉是中规中距的。说来也不奇怪,现在国家太平盛世几十年了,也许有人一见布条、口号,心都慌了起来的缘故吧。
董校风波最大的收获,我看是发聋振聩,提醒华社有必要发起一个“心理建设”,或“精神革命”,出大力洗刷洗刷还相当浓重的、存在在我们某些人脑海中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文化残余;否则,华教无法进步,华社无法进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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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需要扩充
[编辑]文章只有早期和晚年两段历史,没有主要事迹。引用参考资料只取枝末,不取主干,有断章取义之嫌。—白布 (留言) 2008年7月15日 (二) 17:45 (UTC)
巴生而榄隐居
[编辑]巴生而榄隐居是什么地方? 我怀疑有错字。—以上未簽名的留言由丘德发(對話|貢獻)於2018年7月8日 (日) 13:59 (UTC)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