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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光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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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光韶(?—?),清河郡东武城县(今河北省衡水市故城县)人,出自清河崔氏定著六房之一的清河青州房,北魏官员。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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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光韶侍奉长辈以孝顺闻名,以奉朝请起家官。崔光韶和弟弟崔光伯是双胞胎兄弟,两人的操行学业相等,互相之间特别友爱。崔光韶通过吏部尚书李冲,将奉朝请的官职让给崔光伯,言辞态度很诚恳。李冲替崔光韶上奏,魏孝文帝元宏很是赞赏,就同意了。太和二十年(496年),朝廷任命崔光韶出任司空行参军,崔光韶又请求将官职让给堂叔崔和,他说:“臣确实地位低微,还未达到可以推让官位的品级,但适逢唐尧的时代,以没有推让的德行为耻。”崔和也谦虚退让,辞谢不就任。魏孝文帝称赞他们,于是任命崔和为广陵王国常侍[1],随即任命崔光韶兼任秘书郎,主掌校对华林的皇帝藏书[2][3]

魏孝明帝初年,崔光韶出任青州治中。当时尚书考功郎贾思同回到青州担任别驾,崔光韶仗着资历和门第耻于在贾思同之下任职,就辞去官职,青州同乡都为贾思同抱不平[4][5]。崔光韶后出任司空骑兵参军,又兼任司徒户曹,外任济州辅国府司马,刺史高植很信任崔光韶,政事大多向他咨询请教。崔光韶又升任青州平东府长史,军府解散后,魏孝明帝敕令崔光韶代理青州刺史。崔光韶清廉正直明于决断,百姓官吏对他畏惧又爱戴。崔光韶回朝出任司空从事中郎,因为母亲年老解除官职回家奉养母亲,赋诗表达意向时,朝官写诗唱和的有数十人。很久后,朝廷征召崔光韶出任司徒谘议,崔光韶坚决辞让不上任。崔光韶性情严肃刚毅,声音洪亮急切,与人谈话常常和生气一样,甚至兄弟间谈话,外人听到还以为他们是在争吵,然而他们兄弟和睦,很少有人比得上的[6][3]

魏孝庄帝初年,河间邢杲率领黄河以北的流民十多万人,进攻逼迫州郡。青州刺史元世俊担忧不能自主,州中百姓乞求委任崔光韶为青州长史以镇守。当时阳平路回寓居青齐,与邢杲暗中勾结,引导贼人进入青州外城。崔光韶随机应变,在困难中也很坚定。当时黄河以北的流民在青州境内聚集,元世俊图谋要将他们诛杀,青州州府的人于是猜疑有二心。征东将军司马李浑和崔光韶向元世俊详尽陈述祸福厉害,因此锸血盟誓,上下恢复和睦[7]。贼人退走后,元世俊表奏崔光韶忠诚刚毅,朝廷嘉奖他,派遣使者前往慰劳,崔光韶很快出任东道军司。永安三年(529年),元颢进入洛阳后,北魏黄河以南的州郡大多归附了他。齐州刺史、沛郡王元欣召集文武官员商议何去何从,元欣说:“北海王元颢和长乐王元子攸都是我的堂兄弟,现在皇位并未落入外人之手,我打算接受元颢的赦免,诸位认为如何?”在座的文武官员无不大惊失色。只有崔光韶高声说:“元颢受南梁节制,向本朝发兵,拔起树根塞住水源来资助仇敌,这样的乱臣贼子当代没人比的上。难道仅是因为大王您一家的事情而对他切齿痛恨,下官等人都受朝廷的恩典,不敢服从元颢。”长史崔景茂、前任瀛州刺史张烈、前任郢州刺史房叔祖、征士张僧皓等人都说:“军司的意见对。”元欣就杀了元颢派来的使者[8][9][10]

不久朝廷征召崔光韶出任辅国将军廷尉少卿。崔光韶还未到任,就被任命为太尉长史,加左将军,很快升任廷尉卿。当时秘书监祖莹因为贪污被弹劾,崔光韶一定要对祖莹判重刑。太尉城阳王元徽、尚书令临淮王元彧、吏部尚书李神俊、侍中李彧都是当时权利威望很大的人物,都为祖莹求情。崔光韶严肃的说:“各位朝中贤臣掌管政令,没听说过一件那样的功业,如何反替罪人说话呢!”崔光韶就是这样坚持自己的立场[11][12]

永安末年,在政治混乱的时候,崔光韶返回故乡[12]。崔光韶博学善辩,尤其喜好据理争论,对于人伦关系和礼法的得失,引经据典的评论,一点也不宽容。崔光韶家中财产丰足,但他生性简朴吝啬,乘劣马穿旧衣,饮食粗淡。当初崔光韶在京城洛阳居住时,同居一里的王蔓家夜遇强盗,两个儿子被害。魏孝庄帝诏令黄门高道穆派人搜捕,一坊之内挨家搜索。到崔光韶家中时,发现绫绢钱帛塞满了箱笼,议论者讥笑崔光韶过于吝啬。普泰元年(531年)二月,镇远将军崔祖螭张僧皓率领青州七郡的部众反叛北魏,包围青州的东阳城,十余日之间,部众达到十多万人。青州刺史元贵平想要崔光伯出城慰劳叛军,崔光韶说:“城民骄纵,由来已久,人人忿恨,怨气很盛。古人说:‘众怒如同水火’,由此看来,今天是不可以用劝慰制止叛乱的。”元贵平强迫崔光伯出城,崔光韶说:“刺史受委任管辖一方,总管万里,但是治理的大事不与国士商议,与你共腹心的都是奉迎小人。既不能绥抚遏制以杜绝事变在萌芽中,又不能安坐观察,等待敌人气焰衰搓。逼迫我弟弟做没有意义的事,如果他单骑独往,可能被拘留,如果以兵众临敌,势必引起相互敌对,可以预料无济于事。”元贵平逼迫不已,崔光伯不得已出城,走出数里,东阳城民因为崔光伯兄弟是民心所向,害怕崔光伯被叛军截留,随从防卫崔光伯的人很多。叛军以为他们是来挑战的,崔光伯还来不及说明来意,就被流箭射中死去[13][14][15]。崔光韶家的资产都交给弟弟崔光伯经营,崔光伯死后,崔光韶把借钱的契约都烧了。河间邢子才曾借钱数万,后来送还给崔光韶,崔光韶说:“这是已故弟弟借给你的,我不知道。”最终崔光韶也没接受[16]。刺史元弼的前妻,是崔光韶续娶夫人的侄女,但元弼贪婪,有很多不法行为。崔光韶因为元弼是姻亲,极力批评指责,元弼怀恨在心。永熙二年(533年)四月,恰逢耿翔在青州边界反叛,元弼诬陷崔光韶的儿子崔通与贼人勾结,将崔光韶全家囚禁,拷问蛮不讲理,但崔光韶与元弼争辩,言辞态度毫不退让。恰逢樊子鹄出任东道大使,知道崔光韶被冤枉,审理后将他释放。这时有人劝崔光韶拜访樊子鹄致谢,崔光韶说:“晋国的羊舌大夫已有先例,我何必前去。”樊子鹄听说后赞叹佩服。天平二年(535年)四月,青州刺史侯渊封延之取代职务,心生疑惧,率军驻扎在益都,图谋反叛。侯渊派数百骑兵趁夜进入益都的南城墙,劫持崔光韶[17][18],用刀威胁他为自己出谋划策。崔光韶说:“凡是起兵的人,需要有名义,刺史今天的举动简直是作贼,父老知道后又有什么办法?”侯渊虽然恨崔光韶,却敬重他不敢加害。不久朝廷任命崔光韶为征东将军金紫光禄大夫,崔光韶没去上任[19][20]

崔光韶因为世道艰难,朝廷屡次变故,就闭门谢客,断绝吉凶礼仪来往,他告诫子孙们说:“我自认为立身处世无愧于古代英烈,只是因为当官的命有限,不容我媚世获取进身的路。任官以来,没有冒进一级。官位虽然不通达,也曾任九卿。况且我平生的产业,足可遗留留给你,官阶又有什么可说的呢?我既命薄,三次娶妻,所以你们兄弟各不同母,夫妻合葬不是古礼,我死后不必合葬。然而给与追赠谥号,出自君主的恩典,怎么能允许子孙自己求取,不要请求追赠。如果违背我的心愿,我如果死后有灵,就不享受你们的祭祀。我兄弟自幼到老,衣服饮食未曾有一点不同,至于儿女的官位婚配等荣耀有利的事情,没有不先推让给弟弟的。我弟弟突遭横祸,暂时做松木棺材,也可为我做松木棺材,让我能看见。”崔光韶去世时虚岁七十一。魏孝静帝初年,侍中贾思同申诉上奏,称赞崔光韶的操行和业绩[4][5],朝廷立刻追赠崔光韶散骑常侍骠骑将军、青州刺史[21][22]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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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光韶喜好夸耀人物,没有推崇过什么人,却经常说司空长史房景伯有士大夫的操行和学业[23][24]

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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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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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崔幼孙,北魏太原郡太守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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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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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崔通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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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北史·卷四十四·列传第三十二》:光韶,亮从父弟也。父幼孙,太原太守。光韶事亲以孝闻。初除奉朝请,光韶与弟光伯孪生,操业相侔,特相友爱,遂经吏部尚书李冲,让官于光伯,辞色恳至。冲为奏闻,孝文嘉而许之。太和二十年,以光韶为司空行参军,复请让从叔和,曰:“臣诚微贱,未登让品,属逢皇朝,耻无让德。”和亦谦退,辞而不当。孝文善之,遂以和为广陵王国常侍。
  2. ^ 《魏书·卷六十六·列传第五十四》:亮从父弟光韶,事亲以孝闻。初除奉朝请。光韶与弟光伯双生,操业相侔,特相友爱,遂经吏部尚书李冲,让官于光伯,辞色恳至。冲为奏闻,高祖嘉而许之。太和二十年,以光韶为司空行参军,复请让从叔和,曰:“臣诚微贱,未登让品,属逢唐朝,耻无让德。”和亦谦退,辞而不当。高祖善之,遂以和为广陵王国常侍。寻敕光韶兼秘书郎,掌校华林御书。
  3. ^ 3.0 3.1 《北史·卷四十四·列传第三十二》:寻敕光韶兼秘书郎,掌校华林御书。累迁青州中从事。后为司空骑兵参军,又兼司徒户曹。出为济州辅国府司马,刺史高植甚知之,政事多委访焉。迁青州平东府长史。府解,敕知州事。光韶清直明断,吏人畏爱之。入为司空从事中郎,以母老解官归养,赋诗展意,朝士属和者数十人。久之,征为司徒咨议,固辞不拜。光韶性严,声韵抗烈,与人平谈,常若震厉。至于兄弟议论,外闻谓为忿怒,然孔怀雍睦,人少逮之。
  4. ^ 4.0 4.1 《魏书·卷七十二·列传第六十》:初,思同之为别驾也,清河崔光韶先为治中,自恃资地,耻居其下,闻思同还乡,遂便去职。州里人物为思同恨之。及光韶之亡,遗诫子侄不听求赠。思同遂上表讼光韶操业,登时蒙赠谥。论者叹尚焉。
  5. ^ 5.0 5.1 《北史·卷四十七·列传第三十五》:初,思同为青州别驾,清河崔光韶先为中从事,自恃资地,耻居其下,闻思同还乡,遂便去职,州里人物为思同恨之。及光韶亡,遗诫子侄不听求赠。思同遂表讼光韶操业,特蒙赠谥,论者叹尚焉。
  6. ^ 《魏书·卷六十六·列传第五十四》:肃宗初,除青州治中,后为司空骑兵参军,又兼司徒户曹。出为济州辅国府司马,刺史高植甚知之,政事多委访焉。迁青州平东府长史,府解,敕知州事。光韶清直明断,民吏畏爱之。入为司空从事中郎,以母老解官归养,赋诗展意,朝士属和者数十人。久之,征为司徒咨议,固辞不拜。光韶性严毅,声韵抗烈,与人平谈,常若震厉。至于兄弟议论,外闻谓为忿怒,然孔怀雍睦,人少逮之。
  7. ^ 《北史·卷三十三·列传第二十一》:时河北流移人聚青土,众逾二十万,共劫河间邢杲为主,起自北海,袭东阳。青州刺史元世俊欲谋诛之,府人遂猜贰。浑乃与长史崔光韶具陈祸福,由是歃血而盟,上下还睦。
  8. ^ 《魏书·卷六十六·列传第五十四》:孝庄初,河间邢杲率河北流民十余万众,攻逼州郡。刺史元隽忧不自安,州人乞光韶为长史以镇之。时阳平路回寓居齐土,与杲潜相影响,引贼入郭。光韶临机处分,在难确然。贼退之后,刺史表光韶忠毅,朝廷嘉之,发使慰劳焉。寻为东道军司。及元颢入洛,自河以南,莫不风靡。而刺史、广陵王欣集文武以议所从。欣曰:“北海、长乐俱是同堂兄弟,今宗祏不移,我欲受赦,诸君意各何如?”在坐之人莫不失色,光韶独抗言曰:“元颢受制梁国,称兵本朝,拔本塞源,以资仇敌,贼臣乱子,旷代少俦,何但大王家事所宜切齿,等荷朝眷,未敢仰从。”长史崔景茂、前瀛州刺史张烈、前郢州刺史房叔祖、征士张僧皓咸云:“军司议是。”欣乃斩颢使。
  9. ^ 《北史·卷四十四·列传第三十二》:孝庄初,河间邢杲率河北流人十余万众攻逼州郡,刺史元隽忧不自安,州人乞光韶为长史以镇之。时阳平路回寓居齐土,与杲潜相影响,引贼入郭,光韶临机处分,在难确然。贼退之后,刺史表光韶忠毅,朝廷嘉之,发使慰劳。寻为东道军司。及元颢入洛,自河以南,莫不风靡。刺史广陵王欣集文武以议所从,在坐之人,莫不失色。光韶独抗言曰:“元颢受制梁国,称兵本朝,乱臣贼子,旷代少畴。何但大王家事,所宜切齿。等荷朝眷,未敢仰从。”长史崔景茂、前瀛州刺史张烈、前郢州刺史房叔祖、征士张僧皓咸云:“军司议是。”欣乃斩颢使。
  10. ^ 《资治通鉴·卷一百五十三》:颢既入洛,自河以南州郡多附之。齐州刺史沛郡王欣集文武议所从,曰:“北海、长乐,俱帝室近亲,今宗祏不移,我欲受赦,诸君意何如﹖”在坐莫不失色。军司崔光韶独抗言曰:“元颢受制于梁,引寇仇之兵以覆宗国,此魏之乱臣贼子也;岂唯大王家事所宜切齿,下官等皆受朝眷,未敢仰从!”长史崔景茂等皆曰:“军司议是。”欣乃斩颢使。光韶,亮之从父弟也。
  11. ^ 《魏书·卷六十六·列传第五十四》:寻征辅国将军、廷尉少卿。未至,除太尉长史,加左将军,俄迁廷尉卿。时秘书监祖莹以赃罪被劾,光韶必欲致之重法。太尉、阳城王徽、尚书令、临淮王彧、吏部尚书李神俊、侍中李彧,并势望当时,皆为莹求宽。光韶正色曰:“朝贤执事,于舜之功未闻有一,如何反为罪人言乎!”其执意不回如此。
  12. ^ 12.0 12.1 《北史·卷四十四·列传第三十二》:寻征辅国将军,再迁廷尉卿。秘书监祖莹以赃罪被劾,光韶必欲致之重法,太尉城阳王徽、尚书令临淮王彧、吏部尚书李神隽、侍中李彧并势望当时,皆为莹求宽。光韶正色曰:“朝贤执事,于舜之功,未闻其一,如何反为罪人言乎。”其执意不回如此。永安扰乱,遂还乡里。
  13. ^ 《魏书·卷六十六·列传第五十四》:前废帝时,崔祖螭、张僧皓起逆,攻东阳,旬日之间,众十馀万。刺史、东莱王贵平欲令光伯出城慰劳。兄光韶曰:“城民陵纵,为日已久,人人恨之,其气甚盛。古人有言‘众怒如水火焉’,以此观之,今日非可慰谕止也。”贵平强之,光韶曰:“使君受委一方,董摄万里,而经略大事,不与国士图之。所共腹心,皆趋走群小。既不能绥遏以杜其萌,又不能坐观,待其衰挫。蹙迫小弟,从为无名之行。若单骑独往,或见拘絷,若以众临之,势必相拒敌,悬见无益也。”贵平逼之,不得已,光伯遂出城。数里,城民以光伯兄弟群情所系,虑人劫留,防卫者众。外人疑其欲战,未及晓谕,为飞矢所中,卒。
  14. ^ 《北史·卷四十四·列传第三十二》:节闵帝时,崔祖螭、张僧皓起逆,攻东阳,旬日间,众十馀万。刺史、东莱王贵平欲令光伯出城慰劳。兄光韶争之曰:“以下官观之,非可慰喻止也。”贵平逼之,不得已,光伯遂出城。未及晓喻,为飞矢所中,卒,赠青州刺史。
  15. ^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五十五》:魏镇远将军清河崔祖螭等聚青州七郡之众围东阳,旬日之间,众十馀万。刺史东莱王贵平帅城民固守,使太傅咨议参军崔光伯出城慰劳,其兄光韶曰:“城民陵纵日久,众怒甚盛,非慰谕所能解。家弟往,必不全。”贵平强之,既出外,人射杀之。
  16. ^ 《北史·卷四十四·列传第三十二》:光韶博学强辩,尤好理论,至于人伦名教,得失之间,榷而论之,不以一毫假物。家足于财,而性俭吝,衣马敝瘦,食味粗薄。始光韶在都,同里人王蔓于夜遇盗,害其二子。孝庄诏黄门高道穆,令加检捕,一坊之内,家别搜索。至光韶宅,绫绢钱布匮箧充积。议者讥其矫啬。其家资产,皆光伯所营。光伯亡,悉焚其契。河间邢子才曾贷钱数万,后送还之。光韶曰:“此亡弟相贷,仆不知也。”竟不纳。
  17. ^ 《魏书·卷八十·列传第六十八》:及子鹄平,诏以封延之为青州刺史。渊既不获州任,情又恐惧,行达广川,遂劫光州库兵反。遣骑诣平原,执前胶州刺史贾璐。夜袭青州南郭,劫前廷尉卿崔光韶,以惑人情,攻掠郡县。
  18. ^ 《北史·卷四十九·列传第三十七》:及子鹄平,诏以封延之为青州刺史。深既不获州任,情又恐惧。行达广川,遂劫光州库军反。遣骑诣平原,执前胶州刺史贾璐,夜袭青州南郭,劫前廷尉卿崔光韶以惑人情,攻掠郡县。
  19. ^ 《魏书·卷六十六·列传第五十四》:永安末,扰乱之际,遂还乡里。光韶博学强辩,尤好理论,至于人伦名教得失之间,榷而论之,不以一毫假物。家足于财,而性俭吝,衣马弊瘦,食味粗薄。始光韶在都,同里人王蔓于夜遇盗,害其二子。孝庄诏黄门高道穆令加检捕,一坊之内,家别搜索。至光韶宅,绫绢钱布,匮箧充积。议者讥其矫啬。其家资产,皆光伯所营。光伯亡,悉焚其契。河间邢子才曾贷钱数万,后送还之。光韶曰:“此亡弟相贷,仆不知也。”竟不纳。刺史元弼前妻,是光韶之继室兄女,而弼贪婪,多诸不法,光韶以亲情,亟相非责,弼衔之。时耿翔反于州界,弼诬光韶子通与贼连结,囚其合家,考掠非理,而光韶与之辩争,辞色不屈,会樊子鹄为东道大使,知其见枉,理出之。时人劝令诣樊陈谢,光韶曰:“羊舌大夫已有成事,何劳往也。”子鹄亦叹尚之。后刺史侯渊代下疑惧,停军益都,谋为不轨。令数百骑夜入南郭,劫光韶,以兵胁之,责以谋略。光韶曰:“凡起兵者,须有名义,使君今日举动直是作贼耳。父老知复何计?”渊虽恨之,敬而不敢害。寻除征东将军、金紫光禄大夫,不起。
  20. ^ 《北史·卷四十四·列传第三十二》:刺史元弼前妻,是光韶之继室兄女。弼贪婪不法,光韶以亲情亟相非责,弼衔之。时耿翔反于州界,弼诬光韶子通与贼连结,囚其合家,考掠非理。而光韶与之辨争,词色不屈。会樊子鹄为东道大使,知其见枉,理出之。时人劝令诣樊陈谢,光韶曰:“羊舌大夫已有成事,何劳往也。”子鹄亦叹尚之。后刺史侯深代下,疑惧,谋为不轨,夜劫光韶,以兵胁之,责以谋略。光韶曰:“凡起兵须有名义,使君今日举动,直是作贼耳,知复何计!”深虽恨之,敬而不敢害。寻除征东将军、金紫光禄大夫,不起。
  21. ^ 《魏书·卷六十六·列传第五十四》:光韶以世道屯邅,朝廷屡变,闭门却扫,吉凶断绝。诫子孙曰:“吾自谓立身无惭古烈,但以禄命有限,无容希世取进。在官以来,不冒一级,官虽不达,经为九卿。且吾平生素业,足以遗汝,官阀亦何足言也。吾既运薄,便经三娶,而汝之兄弟各不同生,合葬非古,吾百年之后,不须合也。然赠谥之及,出自君恩,岂容子孙自求之也,勿须求赠。若违吾志,如有神灵,不享汝祀。吾兄弟自幼及老,衣服饮食未曾一片不同,至于儿女官婚荣利之事,未尝不先以推弟。弟顷横祸,权作松榇,亦可为吾作松棺,使吾见之。”卒年七十一。孝静初,侍中贾思同申启,称述光韶,赠散骑常侍、骠骑将军、青州刺史。
  22. ^ 《北史·卷四十四·列传第三十二》:光韶以世道屯邅,朝廷屡变,闭门却扫,吉凶断绝。诫子孙曰:“吾自谓立身无惭古烈,但以禄命有限,无容希世取进。在官以来,不冒一级,官虽不达,经为九卿。且吾平生素业,足以遗汝,官阀亦何足言也。吾既运薄,便经三娶,而汝之兄弟各不同生。合葬非古,吾百年之后,不须合也。然赠谥之及,出自君恩,岂容子孙自求之也?勿须求赠。若违吾志,如有神灵,不享汝祀。吾兄弟自幼及老,衣服饮食未尝一片不同,至于儿女官婚,荣利之事,未尝不先以推弟。弟顷横祸,权作松榇,亦可为吾作松棺,使吾见之。”卒,年七十一。孝静初,侍中贾思同申启,称述光韶,诏赠散骑常侍、骠骑将军、青州刺史。
  23. ^ 《魏书·卷四十三·列传第三十一》:廷尉卿崔光韶好标榜人物,无所推尚,每云景伯有士大夫之行业。
  24. ^ 《北史·卷三十九·列传第二十七》:廷尉卿崔光韶好标榜人物,无所推尚,每云景伯有士大夫之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