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国性交易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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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淫在寮国被视为犯罪活动,可能会被起诉,与邻国泰国相比,卖淫在寮国较为少见[1]:135。虽然也有少量街头卖淫,但多数是在主要城市的酒吧和俱乐部进行[2]。联合国艾滋病联合规划署估计该国有13,400名妓女[3],妓女主要来自贫穷的老族农村家庭和该国的少数民族。除此之外,寮国还有许多来自中国和越南的妓女[4],此外一些寮国妇女亦于泰国从事性工作[5],因而被视作中南半岛的其中一个妓女来源国[6]。
寮国的许多女性性工作者面临高风险的性病传播感染,由于对性行为和婚前性行为的文化敏感性,他们往往不能得到妥善的治疗[7]。
历史
[编辑]1893年寮国保护国的成立导致一定数量的法国公务员迁至当地,他们在该国寻找“当地妻子”。第一次印度支那战争和越战期间,随着外国军队进驻寮国,卖淫也有所增加,妓女主要来自泰国,在首都万象的夜总会和酒吧工作。在20世纪60至70年代,寮国亦有参与越战,导致万象以其妓院和十八招而闻名[5]。早在20世纪50年代,寮国王国政府早已将卖淫视为一种社会罪恶而加以劝阻[1]:154。寮国人民民主共和国于1975年成立后,卖淫亦被视为犯罪[4],妓院因被宪法明文禁止而一度绝迹[2]。妓女最初被关押在名为don nang(意为“妇女岛”)的改造营,但后来被全数释放。[8]。在20世纪90年代,寮国的旅游业和夜总会再次兴起,卖淫业随之复苏[4]。
原因
[编辑]寮国的贫困是该国卖淫现象增加的原因,邻国泰国的性产业吸引了来自寮国的性工作者。到2011年,寮国农村社会经济状况发生变化导致克木族妇女逐渐主导寮国的性行业。2012年发表的研究表明,性工作者认为这个职业“与其他工作相比,是一个容易和良好的收入来源”。 他们还表示,它有“适合低学历人士的优势,因为在酒吧工作不需要正式的培训或技能,很快就能学会”。
用于卖淫的地点
[编辑]寮国法律上禁止经营妓院。寮国的女性性工作者经常在娱乐场所如啤酒吧,“饮料店”,卡拉OK酒吧,夜总会,宾馆和餐馆担任女招待。他们提供啤酒和小吃,提供交谈以及性服务。嫖客有时在这些地方寻找对象。在宾馆,酒店或客户的房间提供性服务,这些服务通常附属于娱乐场所或位于偏远地区。位于博胶省的金三角经济特区被称为“赌博,卖淫和非法贸易的圣地”。
性健康
[编辑]2011年发表的女性性工作者的研究表明,虽然99%的人报称使用安全套,但有26%的人曾进行过堕胎。在过去6个月怀孕的人中,有89.4%曾进行过堕胎。在寮国堕胎不仅是非法的,而且通常由未经训练的从业员在不安全的条件下进行。2016年,只有42%的新生儿由熟练的卫生专业人员接生。寮国政府于2005年实施了一项“国家战略和行动计划”,旨在提升国民获得治疗和护理的机会。主要目标群体包括女性性工作者、流动人口和吸毒者。然而,由于寮国的性病感染治疗服务质素相对有限,该计划成效甚微。
文化问题
[编辑]由于保守的文化和对性的敏感态度,寮国对艾滋病/艾滋病毒和性病传播感染的信息和治疗仍然有限。许多人报告指由于婚前性行为的社会歧视和“临床医生对‘肮脏疾病’的负面态度”而害怕前往医疗机构接受治疗。寮国普遍缺乏关于生殖系统疾病的知识。虽然广播和电视等主要信息来源均会进行宣传,但农村地区获取信息的难度相当大。一项研究表明,避孕信息和服务的提供者受寮国法律规范,加之婚前性行为不被认同,令寻求避孕服务的妇女忧虑遭受舆论压力而拒绝主动求诊。
艾滋病
[编辑]2004年,据估计,寮国的女性性工作者中有0.8%至4.2%感染了艾滋病毒/艾滋病。2015年,寮国总人口的艾滋病毒感染率为0.2%,新感染人数为1,096人,艾滋病相关死亡人数为128人。2016年,估计有4,900名15岁及以上的女性感染艾滋病毒。
人口贩卖
[编辑]寮国的人口贩卖活动近年转趋猖獗,偏远省份的贩运者经常诱使熟人和亲属以邻国具有合法工作机会等理由蒙骗受害者,并将其贩运到目的地国家(通常是泰国)以及越南,马来西亚,中国,台湾和日本遭受性剥削。有些人在经纪人的协助下收费,而其他人则使用有效的旅行证件独立通过寮国23个官方过境关卡,或以该国50个非官方和不经常监测的过境点稳定流动,从而在不受监测的情况下自由出入国境。
在泰国的商业性行业中,大量受害者,特别是妇女和女童受到剥削。来自寮国的一些妇女和女孩在中国作为新娘出售并进行性交易。据报导,一些地方官员通过收受贿款来协助女童移民到中国,从而助长人口贩运活动。
由于缺乏监管,寮国是邻国,特别是在泰国进行性交易的越南和中国妇女、女孩的中转国。一部分人也会在寮国境内进行性交易。
美国国务院监测和打击贩运人口办公室将寮国列为“三级”国家。
克木族与商业性行为
[编辑]克木族是北部少数民族,主要居住在寮国湄公河上游的偏远山区。他们是仅次于老龙族的第二大族群,占全国712万人口的10%以上。寮国北部有大量的克木族妇女参与商业性行业。由于那里的生活条件极差,这些妇女中的许多人自愿离开原居地。克木族妇女大多迁移到湄公河上游的边境地区,那里有更多的基础设施和工作机会,包括酒吧,餐馆和赌场。此外,赌场和当地商业性场所的中国性工作者越来越多地接待流动的工人和赌徒。同时,为了吸取资金作经营,中国赌场经理透过于邻近村庄举办选美比赛来推广“民族旅游”。
参考文献
[编辑]- ^ 1.0 1.1 Kislenko, Arne. Culture and Customs of Laos. ABC-CLIO. 2009 [2018-09-11]. ISBN 978031333977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9-02).
- ^ 2.0 2.1 Vientiane, Laos 2015 – City Nightlife, Clubs, Sex and Lao Family Life. www.retire-asia.com. Retire Asia. [21 September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5-11-26).
- ^ Sex workers: Population size estimate - Number, 2016. www.aidsinfoonline.org. UNAIDS. [21 July 20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04).
- ^ 4.0 4.1 4.2 Stuart-Fox, Martin. 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Laos. Scarecrow Press. 2008: 272 [2018-09-11]. ISBN 97808108641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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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orineau, Guy; Neilsen, Graham; Heng, Sopheab; Phimpachan, Chansy; Mustikawati, Dyah E. Falling through the cracks: contraceptive needs of female sex workers in Cambodia and Laos. Contraception. 2011-08-01, 84 (2): 194–198. ISSN 0010-7824. PMID 21757062.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10.11.003 (英语).
- ^ Phrasisombath, Ketkesone; Faxelid, Elisabeth; Sychareun, Vanphanom; Thomsen, Sarah. Risks, benefits and survival strategies – views from female sex workers in Savannakhet, Laos. BMC Public Health. 20 November 2012, 12: 1004. PMC 3507866 . PMID 23164407. doi:10.1186/1471-2458-12-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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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yttleton, Chris; Vorabouth, Sisouvanh (24 Mar 2011). "Trade circles: aspirations and ethnicity in commercial sex in Laos". Culture, Health & Sexuality. 13 (sup2): S263–S277. doi:10.1080/13691058.2011.562307. PMID 21442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