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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瓦倫

座標52°22′24.3″N 4°53′53.0″E / 52.373417°N 4.898056°E / 52.373417; 4.898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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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紅燈區

德瓦倫荷蘭語De Wallen)是荷蘭阿姆斯特丹最大和最著名的紅燈區,也是其主要的觀光地之一;坐落於阿姆斯特丹最古老的部分之中心地區,覆蓋若干位於老教堂以南的街區,橫跨數條運河。德瓦倫是小巷組成的網絡,由一個包含大約三百個單間小屋的小巷所組成,通常用紅燈和黑燈以為標識。這些小屋是由性工作者租用,在窗戶內的小屋或玻璃門後方空間提供性服務。這個區域主要藉由窗外展示以進行賣淫,是阿姆斯特丹具有歷史且最典型的紅燈區性工作。

德瓦倫與Singelgebied和Ruysdaelkade一起構成了阿姆斯特丹的Rosse Buurt(紅燈區)。其中德瓦倫是最古老、面積最大的地區,也是阿姆斯特丹的主要旅遊景點之一。但市政府正在研究降低遊客人數的方法[1][2],阿姆斯特丹市政府設法從業者手中買下房產,目的是與時尚設計業者合作,開發提升該地區的商業形態與風格[3]

該地區還有許多性用品商店、性愛劇院、窺視秀、性博物館、大麻博物館和一些出售大麻的咖啡店。

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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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堂背後的賣淫

紅燈區總面積約6500平方米,北到Niezel,東至Zeedijk/Nieuwmarkt,南達Sint Jansstraat,西抵Warmoesstraat。

性工作專區在以下街道:Barndesteeg,Bethlehemsteeg,Bloedstraat,Boomsteeg (現已關閉),Dollebegijnensteeg,Enge Kerksteeg,Goldbergersteeg,Gordijnensteeg,Molensteeg,Monnikenstraat,Oudekerksplein,Oudekennissteeg,Oudezijds Achterburgwal,Oudezijds Voorburgwal,Sint Annendwarsstraat,Sint Annenstraat,Stoofsteeg,Trompettersteeg。

在 1970 年至1990 年代,部分小巷被關閉且鎖上,但在建築物的牆上,仍可看到用磚塊覆蓋過去窗戶的遺跡。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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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270 年,阿姆斯特丹 Rokin 和 Damrak 兩條河流的交匯處,在河面上建造一座橋梁並設立壩門以防止洪水氾濫。隨後附近形成一個港口,船隻頻繁進出帶來水手、移民,吸引性工作者聚集,成為性交易紅燈區。且因為運河圍牆帶來該區域的名稱:德瓦倫De Wallen或Walletjes的名稱都來自「城牆」(wall)一字。

荷蘭中世紀晚期開始,性交易開始受到限制,已婚男子和神父被都禁止進入德瓦倫區域。 1578 年荷蘭反抗西班牙統治的起義期間,成立有新教徒城市委員會 (Protestant city board),開始將通姦視為罪行應受懲罰,性工作受到禁止因而轉入地下。性工作者暗中集中至一些提供食宿、保護的處所繼續工作,他們經常會在晚上冒險去酒吧旅館拉客交易。當時情況是,以店面方式經營性交易仍然屬於違法,但如果低調隱而不顯就可以受到容忍。當時的交易規模雖小,但此營業形態已經遍布整個城市,著名的地區包括阿姆斯特丹的De Haarlemmerdijk、De Houttuinen、善德街 (Zeedijk)和港口的周邊。

此模式發展到 18 世紀,性工作者會在僑德仕街(De Gelderskade)和善德街 (Zeedijk) 的賭場攬客,然後一同前往隱藏的營業處所,然而這方式對於有錢紳士比較沒有吸引作用。於是賭場轉變經營形態,提供房間並投資豪華家具,為性工作者提供食宿,逐漸轉變成為僱用多人的妓院,有些賭場規模可多達 30 名性工作者。著名的妓院包括 Pijlstraat 的 De Pijl、Nieuwmarkt 的 De Fonteyn 和 Prinsengracht 的 Mr. Therese。另外有些無法負擔高價的嫖客,則會在老教堂廣場 (Oudekerksplein) 周邊尋找性工作者。儘管當時賣淫實際上仍屬非法,但非正式而言,某種程度的寬容模式一直存在。

拿破崙佔領時期,1811年荷蘭賣淫禁令取消,法國士兵成為德瓦倫性工作者的主要顧客。 [4]當時立有管制法規,強制性工作者進行健康檢查,以保護士兵免受性病的侵害。合格者可以得到了一張紅牌,做為工作許可證;如果發現有性病感染,卡片將被取消收回,直到疾病已經確定消失。由於當時沒有可靠的梅毒治療法,必須採用危險的治療方式,例如以水銀浴來緩解症狀。

到20 世紀初期,宗教組織發起運動以期望結束賣淫活動,在1911 年通過了禁止妓院和拉皮條的法律,但賣淫工作本身並未受到嚴格取締。歷史重演,只要性交易不引起社會干擾,隱藏在地下還是被社會所容忍。隨著德瓦倫的許多性營業場所被強制關閉,一些性工作者搬到 De Pijp繼續工作。 依據1935 年的估計,德瓦倫大約仍有 150 個偽裝成其他行業的性營業場所,場所的店面假扮成各種營業類型,包括按摩修腳修指甲美容護理等行業。也有性工作者繼續在老教堂廣場周邊工作,但當時必須自我隱蔽,站在緊閉的窗簾後面,從一個小裂縫中向外凝視以尋找顧客。如果性工作者站在門口攬客,就立刻會遭到逮捕。

合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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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堂門前的銅像「Belle」(法語:美女)。基座上的銘文為「Respect sex workers all over the world」(尊重/致敬與全世界的性工作者)。

荷蘭性交易自2000年起開放,除街頭賣淫攬客,性工作成為合法。但工作許可證非以性工作綠卡的形式發放,因此合法的性工作者僅限歐盟公民或其他取得荷蘭永久居住權的外國人。在某些情況下,非歐盟公民可以在沒有工作許可的情況下在荷蘭合法工作,例如荷蘭公民的配偶,也可以從事工作。

德瓦倫的性工作者來自世界各地,在法律上被視為個體經營者,自私人房主那裡以每班8小時€100-150的價格租賃房間,該租金也包括閉路電視安全系統。儘管在口交中並不常使用保險套,性接觸時則廣泛使用。20分鐘的性服務通常要價€50。從 2013 年 1 月起,阿姆斯特丹性工作的法定工作年齡從 18 歲提高到 21 歲。[5]

荷蘭沒有強制要求性工作者接受STD或HIV檢測,當健康和社會服務現成時,性工作者們便不必通過定期健康檢查。但在沒有正式法令指導方針下,一些妓院和俱樂部會主動定期對性工作者進行篩查。妓院老闆和性工作房間出租者多會要求性工作者在雇用或租賃房間前提出健康證明,例如 SERVSAFE 測試。[6]

為了抵消負面宣傳,Mariska Majoor——賣淫信息中心(Prostitution Information Center)的創辦者——在2006年2月和2007年3月組織了2個「開放日」,允許參觀者進入一些櫥窗妓院以及西洋景,並說明該處所的工作條件,以促進性工作行業的透明化。[7][8] Majoor 還協助促成在紅燈區安置全球第一座性工作者的雕像。一座女子立門雕像於2007的紅燈區開放日,被安置在老教堂廣場 (Oudekerksplein) 的老教堂 (阿姆斯特丹) (Oude Kerk)前方,雕像前方銘記:尊重全世界的性工作者 (Respect sex workers all over the world)。[9]

拉皮條和人口販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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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紅燈區內由妓女租賃的房間的玻璃門

城市當局十分關注有關德瓦倫的拉皮條(pimping)及人口販賣的報道,荷蘭已經被UNODC(UN Office on Drugs and Crime)列入人口販賣受害者目的地的基本國家名單中。[10]

兩位曾在該地區工作的匿名的Beurstraat(公平大街)警察局的便衣警察在2005年10月透露,在德瓦倫有兩個主要的人口販賣團伙——「loverboys」以及「the Turks」。前者大部分是由年輕的摩洛哥男性組成,使用浪漫之技勸誘女性為其充當妓女。後者即土耳其人團伙則把重點放在販運東歐妓女上。2003年初一項對該團伙的調查痛苦地失敗了:只有少數人被捕,由於缺少證據,被告很快被釋放。

談價錢

在2004年,阿姆斯特丹當局下令研究阿姆斯特丹拉皮條及人口販賣的性質和規模。威廉·普羅佩研究所(Willem Plompe Institution)承擔了該任務。研究者在教授Frank Bovenkerk的領導下發現,在皮條客控制下的婦女能被很容易地投入合法的妓院,且妓院所有者知道這些婦女被皮條客控制。櫥窗賣淫的一般設置據說有助於皮條客,因為它便於婦女受到其皮條客的直接控制。[11]研究者們與妓女談話,妓女們指出,一個妓女幾乎不可能獨立工作及抵抗暴力的顧客。幾乎所有妓女都是為男友、皮條客或人口販子工作。研究者假設,拉丁美洲和非洲妓女由在其祖國的男子在幕後扮演主要角色。另一方面他們懷疑東歐婦女是由人口販子扮演主要角色。據設,這些人口販子將對這些婦女的監督工作分包給了主要為阿爾巴尼亞人的皮條客。

研究者們參考了由Beursstraat警察局警官編纂的一份文件集。它包含了一個76名在之前半年內在德瓦倫開業的有犯罪紀錄的皮條客的名單。在這76名皮條克中,5名是外國人,其他人是荷蘭人,但其中只有3名是荷蘭本地人。研究者們隨機詢問了超過20名荷蘭妓女她們是如何進入賣淫領域的。她們中許多人都是被其(前任)男友通過風流韻事介紹開始從事賣淫的。這些女孩稱此為「voodoo」。這些男友經常是皮條克。這些婦女如今大多不是為她們自己選擇的男友工作,就是已經從一位皮條客跳槽到另一位。有時她們說她們已被以數千歐元的價格賣掉。[12]

根據[來源請求]一個基督教的援助工作者組織Scharlaken Koord(英語:Scarlet Cord)稱,2001年﹣2002年在他們聯繫的德瓦倫439位荷蘭櫥窗妓女中,380位指出其被情夫介紹開始從事賣淫工作。根據[來源請求]這些援助工作者稱,許多妓女發現很難脫離賣淫,因為她們被社會隔離並欠下巨債,後者經常是由其男友以她們的名義欠下的。通常她們只能與其他妓女或她們的皮條客為友。Scharlaken Koord已經為妓女們設立了特別的「夥伴」項目,在該項目中夥伴們幫助這些婦女建立新的社會網絡。[13]

大麻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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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荷蘭各地包含德瓦倫,大麻咖啡店獲有銷售大麻和供應軟飲料的許可。有些店販賣小包裝大麻食品,甚至提供含有大麻的全餐。依規定,大麻咖啡店內不允許販賣酒,也不允許單獨銷售菸草,所以大多菸草是預先捲好的大麻及菸草混合物。

在大麻咖啡店政策開放之前,一些大麻產品已經在店內公開銷售。第一家咖啡店於 1970 年代開業,由於面臨來自警察和地方議會的執法,經常受到強迫關閉。1976 年,荷蘭政府採取局部開放措施並修改法律,將少量使用大麻的行為合法化,讓持有30 克大麻以內者不算是刑事犯罪。[14]

該容忍政策等同許可大麻咖啡店,只要店內沒有賣其他硬毒品,就可以合法販賣大麻。但位於德國和比利時邊境的某些荷蘭城市不允許大麻咖啡店營業,因為考量的跨境人流及使用大麻,可能會增加當地的犯罪率。

在 1990 年代,大麻咖啡店受到地方議會很大的壓力,因此組織成工會以主張自身利益。自 1995 年以來,荷蘭政府也不斷受到周邊國家的壓力,要求控制大麻咖啡店,此導致數家咖啡店因忽視法令而被關閉,且在關閉之後新許可證沒有重新頒發。

2007/2008年市政府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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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老教堂的嵌於圓石中的青銅浮雕。由匿名的藝術家創作並安裝。

2007年9月,阿姆斯特丹市議會在市長喬布·科恩的要求下,關注於該地區人口販賣和拉皮條,強令所有者Charlie Geerts關閉51個賣淫櫥窗,減少德瓦倫櫥窗總數三成。阿姆斯特丹當局從Geerts手中購買了18%的資產,以將該區發展為時尚設計師及其他高檔行業的區域。[15]

賣淫信息中心的Mariska Majoor以及性工作者權利組織De Rode Draad的代表譴責該決定,宣稱其不會減少犯罪,卻只能助長剩餘櫥窗的更高的租金以及更多的競爭。[16][17]

2008年1月,市議會宣布關閉該地區Casa Rosso實況性劇院(live sex theatre)以及Banana bar 脫衣舞俱樂部的計劃。[18]當地業者已經組成了「Platform 1012」團(名稱來自該區域郵編)以反對阿姆斯特丹市政府的努力。[15]最後,市政府的行動導致了Yab Yum,Casa Rosso以及the Banana Bar的關張。

2008年末,因為可疑的犯罪團伙活動,市長喬布·科恩(Job Cohen)計劃關閉該市400個賣淫櫥窗中的一半;該市70個大麻咖啡館和性俱樂部中的一部分也將被關閉。[19]

2009 年,荷蘭司法部宣布關閉阿姆斯特丹的 320 個賣淫「窗口」。[20]

人權問題及未來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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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je Blaak從事性工作 25 年後成為電影製作者。她表示:「在紅燈區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切,是安全的而且敞開的,如果關閉合法妓院會將性工作者推向街頭」。[21] 但也有完全不同意見,Karina Shaapman曾經是窗口性工作者,現在是阿姆斯特丹市議員,她說:「有些市民以紅燈區旅遊景點而自豪,認為這是美妙愉快的地方,可以展現我們城市的自由風格。但其實背後有很多嚴重犯罪,對女性的剝削,以及社會困境,實在不值得驕傲。」[22]

聯合國毒品和犯罪問題辦公室荷蘭列為人口販運受害者的最經常目的地。[23]阿姆斯特丹前市長喬布•科恩 (Job Cohen) 曾表示,紅燈區已不再是小規模商業問題,而是大型犯罪組織在背後進行販賣婦女、毒品、殺人和其他犯罪活動。[24]

根據法律,歐盟 27 個成員國的歐洲公民有在荷蘭從事任何工作的合法權利,其他國家公民必須已經持有居留許可才能在性交易中合法工作。 但阿姆斯特丹市政府委託研究中發現,皮條客控制下的性工作者,實際上很容易取得合法妓院工作 [25],使皮條客對婦女的直接控制。[26]根據一位前性工作者所稱:阿姆斯特丹紅燈區約有 75% 的性工作者來自東歐、非洲和亞洲。 [27]此充分顯示大型的犯罪鏈結確實隱藏在表象之下。

性工作者團體也致力於提高對其權利的認識。賣淫信息中心 (The Prostitute Information Centre) 成立於 1990 年代,是一個由性工作者領導的組織,提供該地區有關人身安全和相關權利的信息。 [28]基督教援助工作者組織Scharlaken Koord也為性工作者設立了一個特殊的「朋友」(Pal) 計畫,幫助女性性工作者擴大建立社交網絡。 [29]

2019 年 7 月,阿姆斯特丹新任市長 Femke Halsema 宣布新的政策構想,要為當地居民、性工作者、企業主和其他所有相關人員提出幾種未來可能的選擇。[30]一份名為「阿姆斯特丹窗口賣淫的未來」的報告中,概述紅燈區未來可考慮的四個可能的轉變方向。Halsema市長表示,該地區如今出現不可接受的情況,市政府已準備好思考深遠的解決方案,要敢於大膽思考,考慮結束紅燈區的賣淫活動。 [31]因為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自2020年起,阿姆斯特丹紅燈區暫時處於強制關閉狀態。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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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Amsterdam's red light district suffering from tourist overload". New York Post. 19 January 2019.
  2. ^ Cecilia Rodriguez (17 May 2018). "Fed Up With Tourists, Amsterdam Gets Tough On Airbnb, Tourist Taxes And Too Much Partying". Forbes.
  3. ^ Hawley, Charles (21 September 2007). "Dimming the Red Light: Amsterdam Cuts Prostitute Displays". Spiegel Online. Retrieved 5 January 2019.
  4. ^ de Waard, Marco (2012). Imagining Global Amsterdam, History, Culture, and Geography in a World City. Amsterdam University Press. p. 316. ISBN 978-9089643674.
  5. ^ "Legal age for prostitution raised in Amsterdam". www.iamexpat.nl.
  6. ^ "Amsterdam to raise prostitution age, bring in brothel closing hours". DutchNews.nl. 2013-02-27. Retrieved 3 May 2016.
  7. ^ Mutsvairo, Bruce (23 February 2006). "Amsterdam Red Light District turns spotlight on its practice". The Seattle Times. The Seattle Times Company.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24 September 2011. Retrieved 29 April 2012.
  8. ^ "Red Light District holds 2nd annual Open Day". Dutchamsterdam.nl. 9 March 2007. Retrieved 29 April 2012.
  9. ^ Statue in honor of prostitutes unveiled, DutchAmsterdam.nl. Accessed 21 September 2007
  10. ^ UN highlights human trafficking. 英國廣播公司. 2007年3月26日 [2009年8月23日].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年3月26日) (英語). 
  11. ^ Slavenhandel op de wallen 網際網路檔案館存檔,存檔日期2006-01-28., NRC-handelsblad, Ruth Hopkins, 1 October 2005. (荷蘭文)
  12. ^ 『Loverboys』 of modern pooierschap in Amsterdam[永久失效連結], (translation: "Loverboys" or Modern Pimping in Amsterdam), research report by Frank Bovenkerk, Marion van San, Miranda Boon, Tim Boekhout van Solinge and Dirk J. Korf. (荷蘭文)
  13. ^ Scharlaken Koord. [2009-08-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4-22). 
  14. ^ accessed 17 March 2014 Archived 19 February 2014 at the Wayback Machine
  15. ^ 15.0 15.1 Amsterdam's Red Lights: about to go out?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Radio Netherlands Worldwide, 21 January 2008
  16. ^ Amsterdam Cuts Prostitute Displays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Spiegel Online, 21 September 2007
  17. ^ "Amsterdam closes a window on its red-light tourist trade"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by Anushka Asthana, The Observer, September 23, 2007.
  18. ^ Casa Rosso is next red light target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DutchNews.nl, 17 January 2008
  19. ^ Half_of_Amsterdam_s_Red-Light_Windows_Close. [2009-08-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29). 
  20. ^ "Amsterdam courts ready to clean up red light district". 2009-01-19. Retrieved 3 May 2016.
  21. ^ Sean Mallen (6 May 2013). "Amsterdam turns out the red lights in famed district". Global News. Retrieved 3 May 2016.
  22. ^ Kane, Sierra (8 April 2016). "THE DARK SIDE OF THE RED LIGHT DISTRICT IN AMSTERDAM". prezi.com. Retrieved 5 January 2019.
  23. ^ "BBC NEWS - Special Reports - UN highlights human trafficking". 2007-03-26. Retrieved 3 May 2016.
  24. ^ Simons, Marlise (24 February 2008). "Amsterdam Tries Upscale Fix for Red-Light District Crime".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3 May 2016.
  25. ^ "'Loverboys' of modern pooierschap in Amsterdam" (PDF). 12 January 2012.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PDF) on August 30, 2006.
  26. ^ Slavenhandel op de wallen Archived 2013-07-29 at the Wayback Machine, NRC-handelsblad, Ruth Hopkins, 1 October 2005. (in Dutch)
  27. ^ Simons, Marlise (24 February 2008). "Amsterdam Tries Upscale Fix for Red-Light District Crime".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3 May 2016..
  28. ^ "PIC".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2016-04-26. Retrieved 3 May 2016.
  29. ^ Super User. "home algemeen". Retrieved 3 May 2016.
  30. ^ "'Humiliated, Laughed At': Amsterdam Mayor Proposes Red Light District Overhaul". 10 daily. July 4, 2019.
  31. ^ Couzy, Ruben Koops en Michiel; Westbeek, translation: Paola (3 July 2019). "The world-famous Red Light District is about to change". Het Parool (in Dutch). Retrieved 5 July 2019.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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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2′24.3″N 4°53′53.0″E / 52.373417°N 4.898056°E / 52.373417; 4.898056